高雄嘲笑:“好啊,不算在客戶頭上,那就算在你頭上吧。”我頓時語塞。他又說:“你的客戶並冇有主觀上的粉碎端方,但也不能完整說他無辜。一個這麼守端方的人,能在大扮裝品商行買到連伴計都看不出的高仿貨,隻能說他命裡隻要這麼多奇蹟運。如果非要用陰靈的力量強自轉運,就要看命硬不硬。硬不過陰靈,遲早會有副感化的。”
產生這過後,我就像丟了魂似的整天昏昏沉沉,心悸胸悶,有說不出的難受。一個跟我吃過飯的客戶,轉眼間就成了殺人凶手。給高雄打電話,問是不是陰靈的抨擊,他聽後說:“還用問?這類事我見得很多,早就跟你說過,邪陰牌不是那麼好供的,端方不能粉碎,不然就要倒大黴!跟你冇乾係,你也不消自責,奉告的任務你早就儘到了。”
“本來是這麼回事……”我說,“不管如何說,小魯也算運氣好,固然賺的是客戶痛失愛子以後的錢,但又不是他小魯害死的。”老孟笑著說,明天中午跟同事用飯時還開打趣說是不是魯平做的,這傢夥比來精力不普通,甚麼事都乾得出來。弄死客戶的孩子,讓客戶感覺有買保險的需求,多公道。
我和老孟私聊問小魯的事,老孟說:“最多下個禮拜,他非被經理辭退不成,越來越不普通了。”我很想給小魯打個電話,假裝問問近況,但聽老孟的描述,我又有些驚駭,最後這個電話還是冇打。小魯再冇有任何票據談成,因為我再充公到過他發給我的佛牌圖片。
電話掛斷,我總感覺內心頭髮慌,差報酬甚麼去老孟的保險公司?半小時今後,老孟給我打來電話:“真他媽邪門,你猜剛纔產生甚麼事?”我冇敢亂猜,讓他快說。
“老田,魯平又從你手裡請佛牌了?”中午時分,老孟給我發簡訊。我冇明白甚麼意義,回電話給他,他說明天小魯勝利簽下大單,是一對做買賣的伉儷買不測險,除了本身,另有剛上幼兒園的女兒。投保額很高,以是提成也很多。光憑這個票據,小魯這個月的事蹟就輕鬆衝到了榜首。帶領特地在早會上提出表揚,還說小魯是厚積薄發。
老孟反問:“你電腦不開機也能談天嗎?”同窗們都傻眼,感覺那就是大腦有題目了吧。有同窗打趣說這類人你得離遠點兒,說不定哪天變成精力病,見誰砍誰。
我哈哈大笑:“你們心太狠,小魯此人固然外向沉默,但也不至於這麼謾罵他。”剛說完,聽到話筒那邊彷彿有人跟老孟說話,語氣很急,老孟說“啊,差人來公司乾啥”,然後對我說:“我這邊有事前掛了啊,轉頭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