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便帶著金不逸去了洋人街和瓷器口這些處所玩了一圈,他和前次一樣,又租了一輛豪車,寶馬x5,並且全程也是他在買單,為此我很過意不去,說金大哥,你這到重慶來,我該儘點地主之誼的,哪能夠讓你費錢呢?
金不逸笑著說向南啊,你說的,隻是淺顯的刺符,而有一些特彆的刺符,隻要這符剛刺上去,善信本身就能夠與陰靈相同,然後開端產生結果。
睡覺的時候,金不逸俄然問了我一個很奇特的題目,他問我是想看到阿玲出事,還是不出事?
而在這幾天,金不逸則是忙著去聯絡關於那尊山精的事情,並冇有在我的店裡,而我則是按照金不逸的叮嚀,美意的去找過阿玲兩次,說阿玲,你現在也掙這麼多錢了,可彆太貪,適可而止,然後就讓她到我紋身店裡,我聯絡金不逸返來幫她把這九尾狐仙的靈符給洗了。
不過阿玲的答覆讓我很無法,他說南哥,你可真逗,我現在啊,靠這九尾狐仙轉運了,它給我帶來了這天大的好運,我如何能夠捨得把它洗了,然後又埋汰我說我看你們是想錢想瘋了吧,彆覺得我不曉得,這洗符,但是需求彆的收錢的吧,你和阿誰阿讚金,就是看著我現在錢掙很多眼紅,想到我這裡再賺一筆吧。
我揣摩了一陣,最後用著一種佩服的眼神對著金不逸點了點頭,或許,我們不能夠用正凡人的思惟來測度金不逸這類另類的風俗,但是我想,這也是一種境地,是一種看破人生,另類的蕭灑吧。
因而我又問金不逸到底那枚刺符針內裡入的是甚麼陰靈,但是金不逸卻還是冇說。
直到淩晨兩點多,阿玲的直播才結束,而這一場直播下來,我看到阿玲的粉絲數已經猖獗的增加到了五萬。
我笑了笑,冇有回絕,睡覺之前,我翻開了電腦,然後登岸了阿玲地點的阿誰直播平台,進入了她的直播房間。
大抵又過了一個多禮拜,我俄然接到了阿玲的一個電話,剛接通,那邊阿玲就說了一句讓我很莫名其妙的話,她說南哥,你、你幫幫我,我玩不出新花腔了,不能達標,該如何辦啊?
以後持續有大抵一個禮拜擺佈,阿玲每天人氣都會瘋漲,並且在這個時候,她每次開直播的時候同時在線旁觀的人數已經有靠近十五萬人,這個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