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往下小腿肚往上的處所從裡往外都泛著一股利用過分的痠疼,盧少餘不消眼睛看,光憑感受都曉得必然是青青紫紫的一大片。
盧少餘的任何一點迴應或者是順從,這時候對於耐薩裡奧來講都相稱因而催/情的春/藥,他的手順著盧少餘的腰往下滑,捏住盧少餘的腳踝以後,強迫性的分開了他的雙腿,將本身擠了出來。
他悶哼一聲,隨即死死的咬住了本身的唇。
圓圓不舒暢的動了動,卻還是冇睜眼睛,最後用小爪子抓住盧少餘反叛的指頭,一側身又睡疇昔了。
“他明天吹多了冷風,明天不太舒暢。”
耐薩裡奧格外喜好親吻他的脖子,而每次過分的吸吻以後,就會留下一片印記般的紅痕,幾天都消逝不去。
但他大抵也認識到了,團團實在對於本身做的事情並冇有太體味,隻是純真的搗個蛋罷了,隻得將話都憋在內心,籌辦等他再略微大一點了,再給他嚴厲的上一節“不該親的人彆亂親”的生長必須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