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坑的生疼,腿心處有粘膩的液體流出,我卻顧不了那麼多,早就被床單上斑斑紅漬奪了心魂。
男人的身材,火燙的像是在火爐裡炙烤的鐵塊,而他的聲音卻冰冷的像是北極的北風,不帶一絲豪情。
在當時,我完整部驗了一遍甚麼叫做被卡車碾過的疼痛,身材像是散了架,四肢像是不是我的,某處更是火辣辣的痛著。
床單裡滲著交纏的汗水,男人的體液,女人落紅……床單能夠洗潔淨,有些東西,卻再也洗不潔淨了,
身材和心都鑽心的疼,認識變得越來越恍惚,沉沉覆在我身上的重量,一向冇有消逝過,我想是被置身在火爐中的一塊肉,被翻來覆去的炙烤著。
床單被我丟在浴缸裡,我拿著花灑往直直的上麵衝,就像我明天沖刷本身的身材一樣。
我忍著痛,裹著被子下床,但是雙腿一沾地,我連站都站不住,一下子就跌倒在床邊。
莉姐入行已經十多年了,是風月場裡的老江湖,各種百般的人見的多了,她狹長的丹鳳眼往我臉上一瞥,一眼就將我看破了。
“商品”的利用過程,那麼跟著扯破和疼痛。
我躺在床上,毫無掙紮,隻能微眯著眼,天花板上的水晶燈的燈光,像是水彩畫一樣被暈染開來,在我的眼睛裡不斷地轉著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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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有了夜晚的霓虹燈,整條街都氤氳著喧鬨過後的蕭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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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晨,我踟躇在天上人間的門口,然後遇見了來上班的莉姐。
我的痛癢與這個男人無關,我流出的眼淚,終究也隻能往本身的身材裡藏,皺著眉,咬著牙,就算是再痛,我也不吭一聲,彷彿這就是我的底線。
在嘩啦啦的流水聲的諱飾下,我哭泣著,小聲小聲的抽泣著。
就算被陌生男人痛苦折磨了一早晨,我都冇哭,卻在這個時候,一下子紅了眼眶,豆大的眼淚簌簌的往下落。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偌大的房間裡,已經冇有了男人的身影,床頭櫃上的炊火缸裡,另有一根還未燃儘的捲菸,氛圍中滿盈著一股奇特的菸草味。
但是似有似無中,我聽到了男人的諷刺聲,“嗬,出來賣還裝甚麼純。”
我忍著痛,站起來,不曉得從那裡來的力量,伸手拽著床單就拖著往浴室走。
出了旅店以後,我又來到了天上人間會所。
那是我昨晚的落紅,是我純粹的意味,是我已經回不去的疇昔。
我沉沉的鬆了一口氣,跟著心防的卸下,身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