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衣服的時候,才發明膝蓋上的傷已經措置過了。
本來一向麵無神采的顏媽媽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本身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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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雨凝強撐著精力熬了粥,煲了湯,做了幾樣平淡的小菜,細心裝好拎到病院。
吻,如暴風驟雨般落下,帶著獎懲的味道,啃咬著她的唇瓣。
“這些是甚麼?!”身為人妻人母,隻一眼她就辯白出女兒脖子上的印痕是甚麼東西。
顏雨凝一邊說,一邊盛了一碗出來,然後走疇昔把病床搖起來。
阿誰男人毀了她的人生,毀了她的家,可她現在卻不得不憑藉於他。
隻剩下滿室的旖旎,和惹人遐想的嗟歎。
“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有冇有出去賣?!”
顏雨凝隻感覺內心悲慘一片,頭頂胡亂搖擺著的天花板,就彷彿她的天下,片片剝落,天崩地裂。
“你跟我說你冇有,你讓我信賴你,那你奉告我,這些都是甚麼?”顏媽媽活力的掀翻了她手上的湯碗,一碗濃湯儘數潑在顏雨凝手背上,全部手背都燙紅了。
成為他床上的東西。
顏雨凝倉猝解釋,“媽媽,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個……”
從進病院大門開端,就有很多非常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直到進入病房,關上房門,將這些目光隔斷在外。
這算甚麼,打一巴掌以後,賞的甜棗?
滾燙的熾熱硬擠出去,顏雨凝沉悶的哼了一聲,還冇來得及抵擋,就被男人猖獗的撞擊頂的說不出話來。
她明天穿戴一件圓領T恤,脖子上還綁著一條裝潢用的絲巾,俯身搖床的時候,領口微微往下沉,暴露被粉飾的肌膚,以及上麵班駁的紅痕。
刺痛從嘴唇上傳來,顏雨凝想把人推開,試了幾遍都冇有勝利,反而被男人趁機把衣服扒了個潔淨。
顏雨凝涓滴冇有發覺,搖了一些弧度後和順的笑道,“媽,這個高度能夠嗎?”
還真是諷刺。
剛一坐下,顏媽媽俄然伸手過來,一把扯掉她脖子上的絲巾。
身上像是被重型卡車碾過一遍,從血肉到骨頭,都痛的她止不住的顫抖。
但是這些,都冇法壓過內心的痛。
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都疼。
她都如許了,他竟然都不肯放過她。
“媽,我來看你了。”把保溫盒放在床邊的櫃子上,顏雨凝一樣一樣往外拿,“我做了你最愛吃的菜,還煲了大骨湯,大夫說多喝這類湯對你的骨頭規複有好處。”
“媽,你乾……”突然看到顏媽媽神采大變,剩下的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