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土豆隻要一成,煤炭隻要三成,但龐大的數量放在那邊,也是很多錢了。
萬久洲氣憤,但無可何如,隻能作揖辭職。
但汗皇還是留給了安漢府,必然的利潤空間。
自古帝王都很猜忌和敏感,汗皇必定不會讓安漢府,超出於朝廷之上,也就必須有所防備。
但又能如何,給帝王做事就是這般,誰讓他是君王呢。
萬久洲深呼一口氣,儘量不去想土豆和煤炭的事情。
慘啊。
萬久洲卻冇有歸去,他還想清算兩小我。
奸商!強盜!冇想到你胃口比我還大!
畢竟是把握了兩千年聰明的人,國君有如許的擔憂,本就是普通。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汗皇的話也有必然的事理,隻要他想收為國有,不管是土豆還是煤炭,安漢府都賺不到一分錢。
“士族個人把持經濟,朝廷財務又不能算到皇室手上,聖上現在想添一件新衣都是難事,周太尉等大士族,自打東征得勝後,不再給汗皇上供,汗皇的日子也就更加嚴峻起來。”
做君王的需求信賴的臣子,幫手安定權力和管理國度,卻又要製止臣子做大,做臣子的曉得喪失部分好處,對本身有好處,卻又會心疼本身的好處。
本來外戚個人不但把握了大量朝中權力,還把握了朝中經濟,難怪汗皇火急的想要打壓外戚個人。
乃至能夠用煤炭,管束朝廷經濟。
萬久洲放心了很多,感覺汗皇這個天子,做的真是憋屈。
兩人沉默的走出行宮,寺人施禮告彆萬久洲,便轉成分開。
“為此,聖上幾天幾夜都冇閤眼。”
煤炭資本,從安漢府的把持,變成跟皇室的共享,這就讓安漢府和皇室,有了共同好處,也就能更好的抱住皇室大腿。
“多謝公公,奉告我這些事情。”萬久洲表情好了很多。
走出寢宮,萬久洲心中還是氣不過。
土豆交給朝廷,同時朝廷就有了一筆大支出,安漢府則有所減弱。
對於安漢府來講,獨一喪失的就是少了部分支出罷了。
萬久洲共同著,“微臣彆無他求,隻要能為聖上做事,微臣就心對勁足了。”
“公公,你就不要諷刺我了。”這寺人是汗皇身邊的人,如何說萬久洲也要給汗皇麵子。
行吧,小爺看你不幸,就把煤炭利潤,風雅的分你七成吧。
“對了,歸去奉告你父親,比來就不要瞎跑,留在永安郡伴隨在朕擺佈。”
萬久洲搖著腦袋, 他並冇有因為汗皇的此行動而氣憤,反而能夠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