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北國風景!”陳清洪鏗鏘有力的道:“這首詩,在開首第一句,就已經建立好了目標!”
好一句話,反的是北衛,而不是西汗!
治中急了,果斷不能放人,“大人且慢!”
“疇昔的事情,我們就不說了,就說現在,既然你說萬久洲在車龍縣收刮財帛,恰好老夫來時,碰到幾個車龍縣百姓,就讓他們上來,給你說說萬久洲在車龍縣的所作所為。”
治中當即白了楚文康一眼,楚文康顫抖一下,縮回脖子低著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治中鬆了口氣,心中的石頭,終究放下了。
這下萬久洲又能夠昂首挺胸的誇耀了,哼,小爺忠貞愛國的好青年,有詩詞為證!
再看看劉飛,坐在主位上,樂嗬嗬的笑了起來,還不斷的撫摩著本身的髯毛,“嗬嗬,好呀,好呀,我西汗有如此青年才俊,纔有將來嘛!”
“不過話說返來,還是教員慧眼識珠,門生佩服佩服,今後還望著教員,多教講授生如何獲得一雙慧眼,以免門生再碰到盲眼的狗時,認不出來。”
“督郵那是該打,他竟然敢說,他要治小爺誅九族的罪,在我西汗能治誅九族罪的人,隻要當今汗皇,督郵敢說他能夠,這不造反是啥!”
治中能夠豁出去,跟陳清洪掰一掰嘴巴子,但在劉飛麵前,治中還不敢豁出去。
萬久洲這話,不但把陳清洪高高抬起,還把治中臭罵一頓,能夠說相稱的解氣。
劉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行了行了,這是蜀州牧管的事,跟我這個典客冇啥乾係。”
劉飛持續對治中道。
“既然這首詩,不是反詩,那萬久洲也就無罪,快犯人吧。”
可愛!
“哈哈哈,大傻帽,看你那副有屎拉不出來的神采,小爺表情就大好, 你現在曉得了吧,小爺教員說的冇錯,你這幾十年的書,是真的白讀了!”
治中:“……”
大儒就是大儒,大師就是大師,單單抓住“北國”兩字,就把這首詩的味道變了,一下子反詩變成了愛國詩。
治中慌了,造反這罪,他可不敢認,“你……你……你胡說!”
“嘿嘿嘿,剛纔但是你說的,小爺暴打督郵是罪惡!”萬久洲抓住治中的話,就不放了。
開甚麼打趣,劉飛但是皇親國戚,治中敢跟劉飛豁那話,隻能用命豁。
劉飛斜視了治中一眼,轉頭看著陳清洪,“陳院長,既然你說這不是反詩,那你說說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