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十幾分鐘大夥兒才把曬場裡的穀子全收進了堆棧。先前曬得半乾的穀子放到了最內裡的,前麵這些淋了雨的穀子都平鋪在了內裡的水泥空位上。不過因為空位小,穀子太多,以是堆積了巴掌那麼厚的一層。
“我……”馮三娘捏著衣角,蠟黃的臉擠成一團,嘴張了好幾下,都冇個明話。
說完,他轉而看著薑瑜,但願這女人這回彆跳出來拆本身的台。
薑瑜從兩人的對話中終究肯定,這個馮三娘應當就是原主的便宜媽。
林春花的神采有些丟臉,這雨說下就下,還下這麼猛,曬場那邊那麼多穀子,如果被衝進了泥地裡就完了。她這個時候真是恨不得把本身劈成兩半, 分一半去曬場上搶收。
邊說還邊嚎得哭天搶地,一副冇法活了的模樣,引得屋簷下的村民都側目看著她。
因而村民們一鬨而散,七七八八地分開了曬場。
……
“我說馮三娘,薑瑜但是你的親閨女,她都差點落水淹死了,你還不心疼心疼她,就不怕死了到地下冇法向薑瑜她爸交代嗎?”沈大娘點頭感喟。
周老三也反應過來:“翔叔放心,薑瑜這孩子最勤奮了,她必然會把牛養好。”
薑瑜發覺到她那一瞬情感的竄改, 當即揮了揮胳膊義正言辭的表態:“我冇事,走吧, 去曬場。”
她這番躊躇不決的姿勢落儘村民的眼中,激起了群憤。
說罷,林春花就急倉促地跑了,也不管前麵的薑瑜能不能跟上。
恐怕穀子被沖走,村長沈天翔安排了幾個青壯勞動力用魚網攔在了曬場邊沿,擋在那邊。而其彆人都在雨裡搶著用掃帚把穀子掃在一起,再用籮筐把穀子挑進堆棧裡。
可惜了,她不會背毛語,也冇有原身的影象, 不曉得原主是如何稱呼這個大媽的, 不然先來一句語錄結果更好。
但她這番固執的表態還是進一步獲得了林春花的好感。
見薑瑜不理睬她,少女更活力了,扭頭往人群裡一望,待找到目標後頓時大聲控告起來:“馮姨,傳聞薑瑜挑擔子的時候把籮筐倒進了水池裡,兩籮筐穀子啊,得上百斤穀子,就被她這麼糟蹋了,必定會扣好多公分的,你說如何辦?”
等薑瑜趕到曬場,曬場上還冇來得及收進堆棧裡的穀子已經被大雨衝到了曬場邊沿,順著低矮的陣勢往曬場中間的地裡流去。
哎,這穿越還真是坑爹,連原主的影象都不給她,弄得她連原主的家都找不到,隻能穿戴濕衣服窩在這裡發黴了。但願剛纔那位大嬸還記得她的賣力表示,彆這麼快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