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花讚成地看了薑瑜一眼:“好孩子,不愧是義士的後代,豪傑的後代!”
哎,這穿越還真是坑爹,連原主的影象都不給她,弄得她連原主的家都找不到,隻能穿戴濕衣服窩在這裡發黴了。但願剛纔那位大嬸還記得她的賣力表示,彆這麼快忘了她。
她之前不管這事是因為薑瑜一向是悶葫蘆,從不抱怨,就是問她,她也三棍子打不出一個響屁來,當事人本身都冇定見,叫他們做村乾部的如何管?
“我說馮三娘,薑瑜但是你的親閨女,她都差點落水淹死了,你還不心疼心疼她,就不怕死了到地下冇法向薑瑜她爸交代嗎?”沈大娘點頭感喟。
說罷,林春花就急倉促地跑了,也不管前麵的薑瑜能不能跟上。
薑瑜轉頭,入目標是一個穿戴藍色土布,頭上紮了兩條烏黑的辮子,皮膚白淨,鼻梁上有幾顆小斑點的少女。長得挺標緻的,不過城府不敷深,藏在眼底的歹意就像曬場上的雨水,快溢位來了。
薑瑜活力了,非常非常活力。就算她宿世此生,活了兩輩子,冇種過地,但也曉得,挑擔子這類重活在鄉村普通都是青丁壯勞動力做,如何也輪不到一個才十幾歲的荏強大女人。
馮三娘聽到繼女的控告,非常驚駭,他們一家五口一年也隻分個五六籮筐穀子,薑瑜一下子闖了這麼大的禍,這可如何辦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