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和我猜想的一模一樣,阿ken就是之前阿讚pen請來的阿誰靈,世上真的就有這麼偶合的事情,一個陌生人的靈魂在一個熟諳的人的身材裡,這類感受不是欣喜,更多的是驚駭驚駭。
我勉強的笑了笑說冇事,把細雨送回了家,還讓細雨明晚和我再去一趟Ann家,細雨固然不曉得我要乾甚麼,但是對我百依百順,承諾了我。
Ann有點惶恐的看著我們倆,跟我們說,這個陌生人奉告她,他是阿ken。
這一潑,公然有效,阿ken鬆開了我的脖子,捂著臉淒厲的慘叫起來。
我一把扯下胸前的項鍊,一手艱钜的扒開弔墜蓋,然後也顧不上孫誌剛交代我千萬彆動這個五毒油的事情了,手一抬,照著阿ken臉上把吊墜內裡為數未幾的五毒油全數潑了出去!
看我神采有點不對勁,細雨問我是不是身材那裡不舒暢?
阿ken說完,氣憤的上來就推了我一把。
我假裝說要登記一下業主的資訊,細雨就幫我扣問和登記。
我們要走的時候,Ann點了一支香,摘掉了上麵的黑布,暴露一張裝著吵嘴照片的相框。
我大口的喘氣著,就像脫了水的魚,從地上爬起來,這類五毒油固然不曉得內裡的成分是甚麼,但是從孫誌剛用它對於依霸女神附身在彭豔身上的靈來看,應當是絕對有效的。
我讓細雨翻譯我說的話,我直接了當的說,阿ken,你現在已經不是阿ken了,我曉得你和Ann很相愛,但是現在你占有著彆人的身材,如許的環境,對於你,和你現在占有的這具身材都不好,並且Ann也不會接管你,但願你能儘快回到佛牌裡去,比及修滿功德能夠循環轉世。
我感受快喘不上氣來的時候,阿ken的指甲深深的掐進我脖子的肉皮裡,混亂之間,看到胸前孫誌剛的項鍊吊墜,我的脖子被阿ken掐住,但是我的雙手還是能夠活動的。
Ann看著骨灰盒,暴露哀痛的神采來,細雨翻譯說,說這是她男朋友,叫阿ken,阿ken在客歲的時候他們很相愛,他們就要結婚了,在一個禮拜六,阿ken出去取錢,但是騎摩托車出車禍了,並且厥後阿ken的屍身也不見了。
女孩叫Ann,目前一小我住在這裡,在電訊公司事情。
Ann和細雨在背後用泰語喊讓我們彆打,但是阿ken就像是一頭瘋了的野獸,我往他臉上重重的打一拳,但是阿ken彷彿毫無痛覺,騎在我身上,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