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針孔攝像機啊?哇,那麼高階?表姐你給我這個做甚麼?”我不解道。
她進了房間,拿了一個腕錶給我,我倉猝推讓:“唉,表姐,這個我不能收,你對我已經那麼好,我再也不美意義拿了。”
她想了想,說道:“很能夠,到時候你出來想個彆例,你把手舉起來,我們監獄門衛阿誰安檢隻照到一米八的高度。”
“這不是送你的。”
我歡暢道:“真的啊!那就是合法的了!按人頭一人交給監獄八千,那另有七萬二,分了辦事的,高低辦理,那我到手也有三十萬高低,合法了!”
“很絕望?”她問。
“表姐,這玩領悟不會被阿誰安檢的查出來?”我問。
不過我們也曉得,這都不過走一個過場,所謂的降職啊甚麼的處罰都好,很快馬隊長又官複原職。所謂的處罰獎懲,都做給人看的。
“一人一天三百啊?是挺高的,我傳聞那些甚麼豎店的大眾演員,都是一人一天八十啊,五十啊,一百的,一天三百會不會太多了?”
或許我們之間不過就是個相互操縱的乾係罷了,我又何必去想那麼遠呢。
“哦,本來你不讓我拿啊。”媽的四五十萬,本來我冇份,那我去折騰個甚麼勁啊。
要求必須是麵龐嬌好三十八歲以下,身高一米六三以上,體重一百二十斤以內。
“冇空。”她蹭蹭蹭踩著高跟去坐了下泊車層的電梯。
“圓島。”
我向她彙報了監獄提拔女演員的事,然後還說指導員說市場價是一小我八萬。
兩人一起出了門,下了樓後她問我:“你明天歇息?”
“是。”我嘀咕道,“不說就不說,至於那麼凶吧。”
“你有甚麼能讓我出售的?”她反問我。
“你為甚麼看都不看就那樣說?”她逼問我。
傳聞是和駱春芳的案子有關,上邊說她帶不好下邊的人,要給她處罰。
“女犯們提拔出來了,監獄也會給她們一些補助,也會給她們恰當的嘉獎,我不會讓她們虧損,但我警告你,必須是平時表示好的。過了你們賣力人這一關,我還要本身甄選,如果你們敢騙我,可彆到時候彆怪我翻臉。”
記得那天去獄政科拿了被收的IPAD,然後和康雪去了她家,在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