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出了門,下了樓後她問我:“你明天歇息?”
不過我也不急,另有一個月的時候,會有人急的。
不過我們也曉得,這都不過走一個過場,所謂的降職啊甚麼的處罰都好,很快馬隊長又官複原職。所謂的處罰獎懲,都做給人看的。
或許我們之間不過就是個相互操縱的乾係罷了,我又何必去想那麼遠呢。
“嗬嗬,還好。”我強裝笑容,老子不想去乾了。
“是,哎表姐你去哪。”我問。
走出了小區後,她開著她的紅色奧迪俄然一個刹車停在我身邊,又來這招。
我看她說得那麼當真嚴厲,倉猝道:“是是是,在獎懲嚴明帶軍有方的表姐你那雙火眼金睛和金箍棒下,我哪敢亂來啊,放心吧表姐,我必然遵循你的要求,好好的遴選,細心的挑,必然挑合格的給你。”
“很絕望?”她問。
“那就做啊。”她說。
我聽後就嘲笑了,康雪這幫奪目人,在本身統領範圍一旦出事,根基都會攬功推過,功績我來,黑過你們背,此次她們把馬玲一小我推出去,讓她一小我背了黑鍋,她們這幫人也就安枕無憂了。
“一人一天三百啊?是挺高的,我傳聞那些甚麼豎店的大眾演員,都是一人一天八十啊,五十啊,一百的,一天三百會不會太多了?”
“走了。”她下逐客令。
“多甚麼多!我不喊五百已經對得起他們!一人一天三百,四十人,一天一萬二,一個月四十萬,投資方有的是錢,這不算多。這是監獄,能讓他們隨便帶人出去亂折騰嗎?這些是女犯,莊嚴比誰都首要!”
提著生果在小區門口按了她房門號,她開了門,上去後,門是開著了。
監獄裡出事,並且捅到了上邊,不整一兩個出來扛罪,那如何對高低有個交代,如果被人查到有罪不辦的話柄,他日這些賣力辦事的帶領還不要不利了。
不過冇乾係,就算有這麼兩個要求標準,我們監區裡起碼也能找出近幾百個達標的,而那些達標的女犯,隻要有點錢,誰不想出來做個大眾女演員每天吃好樂好,最關頭的是能滿足了她們的虛榮心,能上電視啊,在電視上留下本身的芳華倩影啊。我估計極少也有兩三百人搶我們監區十五個名額,可謂搶破頭。
“冇空。”她蹭蹭蹭踩著高跟去坐了下泊車層的電梯。
“哦,本來你不讓我拿啊。”媽的四五十萬,本來我冇份,那我去折騰個甚麼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