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山頭忽的燃起了一片沖天的火光,不久後,一個接著一個的山頭都燃起了漫天的烈火。
殺人,放火,不留活口,要做就把事情做絕,這纔是葉羽秉承的季世儲存法例,他毫不會留給仇敵反攻本身的機遇。
有幾名領頭的武裝職員試圖禁止部下停止反擊,卻都被混亂的人群衝散了好不輕易聚到一起的人手。
一名武裝職員驚駭的盯著滾到了他腳邊的人頭,怯懦道:“加藤先生,這麼大的雪,小鬆市的人能及時趕到這裡麼?”
這名武裝職員渾身沾滿了鮮血,他用僅剩的一隻手拽響了掛在身上的手榴彈。
廢墟中,一股醇厚的酒香乘著暴風飛了好遠...
望月若香身形輕巧,行動曼妙,她舞刀的模樣,像是一朵風中搖擺的百合,清靈脫俗,但是這確是一朵染血的百合,從那間寺廟一起殺到這裡,她的刀下已經吞噬了幾十名亡者的靈魂。
驀地自斷頸出迸出的血液噴了加藤鷹一臉,加藤鷹滿不在乎的在臉上抹了一把,回身叮嚀道:“頓時去聯絡小鬆市,讓小野君帶人敏捷援助。”
葉羽和望月若香拎著長刀,所過之處,皆是翻飛的血花。
薩沙眉頭一挑,跟著葉羽追了上去,其彆人不明以是,你們往哪追,俺們緊跟著就是了...
高野山亂成了一團,到處都是奔逃的人群和衝向人群的喪屍。
“八嘎,真是廢料!”加藤鷹猛的抽出了腰間的軍人刀,一刀斬下了這名武裝頭領的腦袋。
“到底是甚麼人在拆台?如何弄成了這個模樣,你的人呢?”
站在加藤鷹身後其他的武裝首級不寒而栗,瑟瑟的縮在一旁不敢出聲。
“寂光院。”望月若香擦淨了刀身上的血,輕聲說道。
吼...吼...
“撤!去栗詢縣倖存者堆積地。”加藤鷹用白布拭淨了刀身上的鮮血,把刀支出了鞘中。
比操縱關愛智障一樣的眼神瞄了一眼疤臉,說道:“我抓到的人也說在‘寂光院’。”
一名頭領慌亂的玩弄動手中的槍械,點頭道:“我也不曉得啊,剛纔還好好的,這麼一會就亂成了這個模樣,加藤先生,我們還是先從後山的巷子撤吧,這局勢已經節製不住了啊。”
疤臉推開了廟門,世人跟著走了出去,望月若香的刀已出鞘,刀尖還在滴著鮮血。
“哈衣!加藤先生,我這就去聯絡小鬆市。”
“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加藤鷹拎動手中的長刀,環顧著世人怒喝道。
疤臉渾身被燒的烏黑,俗話說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疤臉放火時,連大臉上的眉毛都被烤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