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轉著視野迎上了向北惶恐欲絕的雙眼,大眼瞪小眼...難堪中。
“喲!歡迎高朋。”
“爸爸,我不哭。”男孩吸了吸鼻子,儘力的憋回了已經湧到了眼角的淚水。
葉羽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捏滅了手中的菸蒂,扭頭看向了阿誰敬愛聽話的小男孩,小男孩筆挺的站在那邊,他的雙眼充滿了渴求,他渴求麵前的大叔叔不要傷害本身的好爸爸。
媽媽桑又是一個銷魂的媚眼,疤臉又是一陣顫抖:“呦!二位第一次來吧,還真是甚麼都不懂呢!”
“啥意義嘞?”疤臉撓著大腦袋問了一句,欺負俺文明程度低是不?
“治也,黑澤家的男兒是不成以抽泣的!咳...咳”男人的嘴中猛的噴出了一口鮮血,抬手撫上了男孩的麵龐。
但是這媽媽桑的媚術對此時的二人毫無用處,此二人已然沉浸在了這個猖獗的含混暖屋中。
“叔叔,叔叔,我爸爸不是好人,我爸爸常常保護那些受人欺辱的婦女,求求您放過我爸爸。”男孩猛的拋棄了手中的軍人刀,跪在地上抱住了葉羽的雙腿,他仰著稚嫩的笑容,很敬愛又很哀痛,爸爸但是本身僅剩的親人了。
俄然迎上來的濃脂豔抹的島國媽媽桑嚇了二人一跳。
一個女喪屍,雙手雙腳被拴在了貼著紅色壁紙的牆上,鋒利的指甲被磨的溜平溜平的,指甲上端還被體貼的包上了一圈圈豹紋花色的創可貼。
疤臉和劉昭再一次愣在了一起,下巴差點掉下來,島國人在這方麵的成就已經達到了入迷入化的境地。
“喲!三洞六部,刀入鞭出,隨你如何玩啊。”媽媽桑給向北來了一個銷魂的媚眼,弄的疤臉一陣顫抖。
重點不是這兩個部位,疤臉和向北一愣一愣的掃視著女喪屍的身材,口水流了一地...
媽媽桑靠近了疤臉,手指著畫冊上的圖片一一解釋著,一身的香水味熏的疤臉直翻白眼:“這三洞呢,就是口,前穴,後穴,這六部呢,就是頸,手,足,臀,腿彎,臂彎,這刀入鞭出呢,就是鞭子抽,刀子捅...”
“哎...你麻痹,”葉羽吐掉了嘴中的菸捲,難堪的老臉通紅。
“恩恩...”男孩用力的點著稚嫩的麵龐,男孩的雙眼中不竭的泛著淚花,卻冇有再一次流下來。
“八嘎!”木板門忽的被撞碎開來,一名島國軍人高舉著軍人刀劈向了葉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