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位爺大朝晨的您彆開打趣,我們老闆娘不接客!”
“我也吃!”
正在門口打打盹的大茶壺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迎了上來,大朝晨的逛窯子還真是少見。
“我也吃,哈哈!”
熊楮墨衝著李香君淺淺一笑,接過琵琶,單手扯過一把椅子直麵大廳背對世人,神情凜然的端坐當場。
大茶壺手忙腳亂的跑到後院,捂著紅腫的腮幫子衝著剛梳洗打扮完的老鴇子徐少芳焦心的說道:“徐媽媽你快去前廳看看吧,來了一個痞裡痞氣的青年男人,甚麼也不說上來就給小的倆大嘴巴子,我的臉都腫了。看著像是哪家老爺的公子,怕是哪家仇家顧來找茬的。”
…………
熊楮墨一向都很喜好這類古樸的街道,鄰裡之間特彆有親熱感,特彆是夏天傍晚天熱了大師都會出來巷子口吹吹風,聊談天,關頭是人與人之間不冷酷,每當有人走過不管熟諳不熟諳,都會熱忱的聘請你去屋裡玩會兒。
由不得徐少芳客氣,熊楮墨用手一指阿誰酷似林誌玲度量琵琶的女子,話鋒一轉,“阿誰梳著辮子的女子多少錢一晚?”
“年紀悄悄你學甚麼不好,學哄人,你也不看看這是甚麼處所!”
徐少芳獲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她眸子一轉,衝著大茶壺招了招手,“有備無患,你去把女人們都叫來跟老孃一起去會會那公子。如果個銀槍蠟頭,哼哼,敢來我媚香樓肇事兒,老孃不活剝了他!”
大抵看清了媚香樓的位置,熊楮墨一臉鄙陋的從高處下來,向著媚香樓的方向走去。
媚香樓是馳名的煙花歡場,熊楮墨掐著腰看了看門口的招牌,上麵有一張花紅五十兩求曲兒的佈告,眼睛一眯撕下來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
但願不是一個繡花枕頭,如果有真才實學,品德端方,倒是一個拜托畢生的好人選。
“就是,快走吧!”
大茶壺則是一臉仇恨的望向熊楮墨,悔怨剛纔冇有當場抽返來了,惡狠狠地瞪著他謾罵道:“彈你麻辣隔壁啊,彆說作曲了,你這熊樣的如果會操琴我就把桌子吃了!”
“我也吃!”
“嘖嘖嘖,我們女人求得但是琵琶曲兒,我看呐,這事兒還就得四公子之一的侯方域侯公子脫手不成,不是甚麼阿貓阿狗都能扛得起來的。”
“啥!?她就是李香君?”此次輪到熊楮墨吃驚了,他衝動的衝著李香君望了一眼,冇想到本身竟然這麼快碰到了大名鼎鼎的秦淮八豔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