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爺做了一輩子的傘,對傘的體味比對人都多,一聽大山感興趣,立即滾滾不斷的說了起來。
兩天以後荷苦大師又發來視頻問我,到冇到傘爺那邊,我不由得一愣:“我冇去呀,不清楚甚麼環境,這活我不接。”
荷苦大師不覺得然,像是感覺這活我必定能接似的。
趙啟這時俄然插話,他的聲音當中透出幾分對勁。
老頭說完就坐在一張竹椅上麵,也號召我們兩個坐下。
“半個月之前,我有次起夜,聽到內裡有聲音,我就出來檢察,然後就看到店裡有個女人走來走去,我一開燈她就不見了。”
我剛想直接關掉視頻,就聽到手機響了兩聲,緊接著荷苦大師說:“地點和金主的電話都發給你了,去不去你本身決定。”
金主叫做傘爺,彷彿是個外號。
荷苦大師點了點頭,神采才和緩了一些。
說完他也不等我反應,就將視頻電話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