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以後,公孫策和展昭兩人會商起了是否應當去姬家看一下案發明場,另有姬家人的供詞是否可托?
但是這韓紗,看著也太年青了吧?
莫非姬寒死了以後,那隻狗就被亂棍打死了嗎?
鬼差大哥瞪了裴姝一眼,“如何說話的呢?冇端方。”
裴姝聽著鬼差大哥的抱怨,順著小黑身上的毛,隨口問道:“你要找的,到底是個甚麼鬼?”
除了仵作的驗屍陳述,當初案件的質料都已經擺在了中間,這讓裴姝非常驚奇於這個縣衙的辦事效力。
展昭:“……”
公孫策微微蹙眉,“這就非常令人不測了,如果平常之人,被人誣告殺夫已經是不成接受的罪名了,更何況她還被按了一個與牲口苟合的罪名,為何還不想昭雪?”
韓紗的目光從兩人的身上掃過,然前麵無神采地低頭,頭靠牆閉上了眼睛。
裴姝見到韓紗的時候,她正穿戴囚衣。
頭疼歸頭疼,勝在韓紗是個美人。
裴姝平生最看不得標緻的蜜斯姐受委曲被錯待,是以看到了韓紗,暴露一個馴良的笑容。
裴姝:“……”
兩人在會商著案情,裴姝在中間托著下巴聽得有一搭冇一搭的。
蘭心說姬家人與知縣郭大人勾搭,對韓紗屈打成招。
韓紗卻麵無神采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目光落在了站在裴姝身邊的展昭身上。
裴姝抓緊那一縷情感的裂縫,持續發散:“你現在一身臭名,如果死了,如何去見姬寒?”
裴姝聞言,將手中茶杯往案桌上一放,回身叉腰,振振有詞地辯駁:“如何不能做些甚麼,狗也是能夠成精的啊!”
裴姝隻好站了起來,看向展昭。
鬼差大哥一邊喝茶一邊跟裴姝吐苦水,說:“這眼看快到他投胎的時候了,都冇見鬼,這還能如何辦啊?找唄。可茫茫人間鬼海,讓人如何找?”
略頓,裴姝歪頭看向在坐的兩位男人,“你們不感覺很奇特嗎?”
鹵莽直接慣了的裴姝懶得跟韓紗迂迴,皺著眉頭直接問道:“你是不是不想昭雪?你如果不想昭雪,就直接說,彆害得一堆人圍著你團團轉,你卻跟個冇事人似的。”
如果公孫策來的話,或許另有些變通之法,畢竟,公孫先生文質彬彬,君子如玉,又心機周到殷勤,說不定能讓韓紗說兩句話。可惜明天公孫先生要去看姬寒的驗屍陳述,不能前來。
裴姝感覺韓紗跟她差未幾的年紀罷了,年紀悄悄,又守了活寡,還要被人誣告她跟一隻狗有輕易之事……這真的是太不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