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小不敢亂動,她舉著勺子等著白衣女人本身靠過來。
“咕咚!”
一刀下去,魚嬰的頭被切了下來咕嚕嚕滾到一邊,氈板上隻剩半截人類嬰兒的身材向外流著血。
“滾遠點!”廚師朝著柳小小吼怒。
剛纔隔壁2號桌的辦事員也被客人要求餵飯,但因為喂得慢了,阿誰客人一下子暴怒直接一口咬掉了他的手在嘴裡咀嚼了起來。
柳小小這麵則高興得不得了,因為白衣女人用飯很慢,一向到停業結束才喝完一碗湯。
“是!”
“這位客人,不美意義,我…”
她看著在本身麵前的勺子,漸漸地伸開了嘴。
柳小小拿著司剃頭下的150鬼幣人為高興地合不攏嘴。
“叩叩叩!”
白衣女人的口腔內壁充滿了紅色乾癟的碎屑,彷彿是乾裂了好久,一張嘴碎屑嘩啦啦掉了柳小小滿手。
“你要謹慎些。”
白衣女人放棄去拿勺子,她朝柳小小張著嘴怪叫,看模樣是要讓柳小小喂她吃東西。
柳小小賣力的是位於一樓的3號桌,桌後正坐著一名個子極高的女人。
這個副本裡就是這麼不講事理,客人隻要不對勁便能夠隨便獎懲他們。
柳小小提心吊膽的喂完了她整碗湯。
“請……”
柳小小顫顫巍巍地拿起勺子盛了一勺湯送到了白衣女人的嘴邊。
是一碗黑乎乎的湯,內裡漂泊著炸過的紅色肉塊。
此中紮著馬尾的女生朝安茜點了一下頭,先容本身道:“你是和我們一輛車的女生吧?我對你有印象。對了,我叫柳小小,他叫做王明文。”
剛纔留在餐廳外那三個新人的慘狀她也是看在眼裡的,她可不但願本身也被生吞活剝。
廚房內除了廚師,另有一些和她一樣穿戴辦事員禮服的人也零零散散地站在角落裡。
柳小小走到最左邊的廚師身邊,謹慎翼翼地開口扣問:“四號桌的菜好了嗎?”
這就意味著,白衣女人是她明天歡迎的最後一名客人。
柳小小叮囑了王明文一句,回身向著廚房內部走。
柳小小被嚇得一個激靈。
“啊…啊………”
白衣女人在喝湯的期間冇有像柳小小料想中那樣俄然攻擊她。
但他冇有資格擅自竄改客人的評分,隻能不情不肯地給柳小小的名字前麵記上了一句:因得好評,嘉獎50鬼幣。
柳小小想要回絕。
“拿著快滾!”廚師把菜往桌子上一砸,碗底磕到桌麵上收回龐大的聲響。
這也是柳小謹慎急的啟事,如果她上菜上得晚了,保不齊客人就會因為這個來由找她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