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本來粉白的一張臉上,緩緩垂垂地充滿了皮肉,就和活人無異,臉上一顰一笑都栩栩如生。
“那你為甚麼非要狗哥去?”
現在彷彿不是酬酢的時候,崔佳後退了兩步恐怕踩到阿誰紙人,她迷惑地問:“文老闆,您如何成了這個模樣了?”
但讓崔佳感到震驚的是彆墅屋頂的設想。
從這個岔道下去,整條路上的路燈全都是壞的,隻要通衢絕頂處的一盞忽明忽暗閃動個不斷。
“那也要有命花才行!要麼加價要麼我不乾了。”
走到近前鏽跡斑斑的大鐵門上鮮紅的薔薇花正開得鮮豔,那是觸目驚心的大紅色,披在腐朽如殘垣般的院牆上,看起來就彷彿一隻隻鬼爪在向望牆外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