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老羅,我早就受夠了東躲西藏。兩年前,我下定決計,要把這些把我逼到死路的人,全數吸引到一起,讓他們自相殘殺。以是,我找到了夏叔,讓他幫我。”
羅老九一聽,拍了一下腦門:“就是,小刀,我們現在不能跑。內裡那幫人‘打冬圍’呢,把我們趕出去,一個一個乾掉。”
羅老九罵了一句,大聲說:“山上那幫兔崽子,又黑天又下雪,瞎打啥?”
我看著一片混亂的營地,扭頭說:“老羅,都這時候了,你讓我到哪給你扒拉棉褲去?”
“不過,我也曉得,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之前冇奉告你們,起首是不體味你們,不敢胡說。厥後,曉得你們不是好人,我又不想連累你們了。”
見我們來了,他們嚇得差點蹦起來,羅老九從速說:“彆起來了,接著打,接著打,我們出來躲躲。”
羅老九一聽,低聲說:“連女人,你也是有苦處,我不怪你。隻是這類事情,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如果早點說,我們也能幫上些忙。”
我們三人貓著腰鑽出來,側身繞過石頭耗子,擠到了前麵。
耗子廟是直接從山體中取出來的,固然隻要半人高,但內裡約有兩米深,耗子雕像的前麵另有很多空間,完整能夠躲一躲。
此時,一旁的連水月俄然說:“羅叔,你棉褲呢?”
“啥局啊?”
走了一段路以後,連水月一拐彎,進了中間的山溝,我刹時明白了,能夠去耗子廟躲一躲。
“老羅,你挺扛凍啊!”
“詳細的環境,我就不細說了,總之我和夏叔各自行動,終究目標是把他們都吸引到這裡,自相殘殺。能夠說,統統都在我們的打算中,除了你們。”
大雪紛飛,營地以外一片暗中,兩邊都不敢往前推動。
連水月在一旁說:“就是折騰人呢,這邊一亂,小崽子到處亂跑,明天他們就不消打了。”
槍聲來自劈麵的山坡,很明顯,有人藏在那邊,朝著營地胡亂開槍。
聽到這裡,我腦袋裡一片混亂。
活閻王也是個老匪,這類場麵必定不是第一次碰到。此時,他已經把惶恐失措的匪賊構造起來,朝著劈麵不竭開槍。
“好,我們先跑出去,讓他們本身鬥吧!”
我那老粗布的襪子,踩在積雪上走幾步就被浸濕了,腳下都是碎石頭,疼得我齜牙咧嘴。
說著,他已經套上了棉褲,眼睛直勾勾盯著我腳上的厚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