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麻子在中間安撫說:“活閻王此人脾氣大,但愛才,夏老栓如許的神醫,他才捨不得殺呢!妹子,放心吧。”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又去探了探,羅老九和夏老栓很少出帳篷,白日黑夜都有匪賊守在四周。更關頭的是,他們兩頂小帳篷的中間,就是活閻王的大帳篷。
就在此時,連水月雙腿一扭,哢嚓一聲響,這匪賊的身子一軟,冇動靜了。
因而,我們兩人回身鑽進林子,一起繞行,回到了劈麵的坡頂。
我們趁著遠處的匪賊還在忙活,敏捷拖著屍身下山,將他扔進了坑裡。
我當即點了點頭,燒燬十多年的鄉村,挖出白毛僵,本來那群匪賊就膽戰心驚了。現在,有人死在了這個坑裡,身上冇有傷口,他們會如何想?
葉子急得團團轉,一說到下雪,她就要掉眼淚。
我不曉得連水月甚麼意義,隻能把長槍背上,拖著匪賊的屍身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路以後,連水月表示我停下,然後指了指下方。我一看,這是前幾天挖出白毛僵的阿誰土坑。
以是,彆說把他們救出來,就是說上一句話,也是非常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