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水月拍拍錢麻子的肩膀:“你們在這裡挖甚麼呢?你又如何獲咎了活閻王?”
是葉子和嚴副官,我們上來的時候太長,他們必定發明瞭。
“冇體例,我隻能掉頭往東跑,跑了一袋煙工夫就出了林子。當時候我內心想,完了,這撂天野地連棵樹都冇有,日本兵追上來,我就是個活靶子啊!”
錢麻子點點頭,站起來扶住我,雙腿還在顫栗,看來被吊的時候有點長。
看臉,確切冇認出來。聽聲音,我肯定了,這是錢麻子。
灌了半瓶酒以後,錢麻子終究開口了:“小刀啊,我是真冇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你。”
我感覺場麵有些嚴峻,從速相互先容了一下,讓錢麻子不消太擔憂。
我忙說:“不成能,那些人都死二十年了,莫非現在還冇爛成泥?”
“錢麻子,你說的羅老九,是我熟諳的阿誰羅老九?”
我倉猝拍了拍他的背,低聲說:“先彆哼唧,這裡不平安,跟我下山,我們再漸漸說。”
我差點笑出聲,這不是自找費事嘛!
“你說那事兒啊,我奉告你,那天早晨嚇死我了。我跑著跑著一轉頭,瞅不見你了,當時嚇得呀,一下子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