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鏢指了指營地的角落,我一看,他不知從那裡找來兩張大扒犁,上麵整整齊齊碼好了木箱子,還用繩索捆上了。
我隻好放下槍,和他一起把罐子搬到中間的小車上,一趟趟通過電梯運到了上層。
幸虧見過王翻譯的操縱,我拉動中間的一個把手,嘩啦一聲響,鐵籠子漸漸上來了。
因為內裡充滿了藥水味,我們乾脆回到空中,生起篝火煮了些東西吃。
忙完了上麵,我們又開端往上麵運鐵罐子,一趟又一趟。
羅老九也憋不住笑了:“我還想著歸去能坐上扒犁呢,這下好了,接著騎馬,一身老骨頭必定顛散架了。”
我點點頭,一腳踏入鐵籠子,跟著他下去了。
王翻譯把我領到岩壁邊的一棟鬥室子中間,指著一堆鐵罐子說:“來吧,我們抓緊運到上麵。”
王翻譯喝了口酒,咧著嘴說:“又不是我的,我能賴啥賬?一會兒我下去問問尾田少佐,看大洋放哪了。”
籠子很大,前田研討員的腦袋放在了角落裡,王翻譯用日語唸叨幾句,又轉頭對我們說:“不要擔憂,我們打算周到,今晚必定能勝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