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夏老栓家,剛進院子就聞到濃烈的草藥味。
葉子點點頭:“會,洗衣服做飯,砍柴喂牲口,我還會打槍,會治病。你必定猜不到,我還熟諳字呢!”
我一聽,在腦筋裡想了想。
說是這麼說,夏老栓已經站起了身,撲滅油燈放在尾田少佐中間,查抄起他的傷勢。
羅老九在一旁笑著說:“腿上那槍傷,是三鏢打的,兩隻腳凍壞了,是三鏢砍下來的。其他的傷,是野豬弄的。”
這話一說,我們都鬆了一口氣。
因而,羅老九留下來,隨時打個動手,三鏢領著我和王翻譯,出門收屍去了。
王翻譯愣了一下:“就在這裡換?”
三鏢又問:“會做飯吧?”
“你們出去的時候,冇看到耗子吧?”
羅老九正蹲在門口抽菸,見我們來了,站起來講:“辛苦了,老夏讓你們把身上的衣服都燒了。”
“說點好聽的話,讓他們早點上路,來世投個好人家,彆誤了時候。”
夏老栓接過王翻譯遞來的飯盒,吃了幾口米飯,深思半晌。
一隻耗子能弄出如許的怪病?我是不太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