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三兩步走到樓梯前,向上麵看了看,冇有人。
這裡的門也緊閉著,我試了試,打不開。趴在門上仔諦聽聽,內裡冇甚麼動靜。
“三鏢兄弟,有個事兒,想和你籌議一下。”
日本人閒著冇事,在山裡挖了這麼大一個洞,養耗子玩?
我握緊匕首哆顫抖嗦站起來,又漸漸走上去,這隻是一隻死耗子,冇甚麼可駭的。
我漸漸走上前去,左手邊的架子上擺著很多深色的瓶子,上麵寫著我看不懂的洋文。
那聲音似有似無,彷彿是從內裡傳來的。
以後,我躡手躡腳回到大洞,走到三鏢的窗前,將鑰匙遞到了他手中。
另有兩個房間冇上鎖,此中一個空無一物,另一個內裡擺了很多小鐵籠子,內裡都是老鼠的骨骼殘骸。
它滿身光禿禿的,爪子鋒利,脖子上的傷口非常平整,看起來是被一刀砍斷的。
不一樣的是,這隻耗子的肚子上,長出了第五隻爪子,頎長頎長的,上麵冇有毛。
這裡都是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子,有些內裡是空的,有些泡著甚麼東西。
我從速走疇昔,趴在門上仔諦聽,就是內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