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的那團火氣冇處宣泄,阿翔是禍首禍首,冤有頭債有主,我不能放過他。
阿翔慌了,他不竭地點頭,說道:“彆聽他胡說,不是我,不是我,他是冤枉我的,我冇有叛變構造,我真的冇有,你們要信賴我。這時徐東來的誹謗計,對,是誹謗計,他是要為這個海盜報仇呢。你們都看到的,他和這個海盜船船長好著呢。”
阿翔狠狠地看著我,說道:“你胡說甚麼,我聽不懂。徐東來,她死了我曉得你悲傷,但是你不要向瘋狗一樣亂咬人,這裡冇有人會信賴你的。”
我抱著她的身材失聲痛哭,迷彩服男人們圍成一個圈包抄了我,但是他們的槍是提著的,冇有效槍口對著我,看來,是劉國業禁止了他們。
這一槍從皮皮的前胸心臟部位打穿,她已經迴天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