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貓著腰,收回舒爽的嗟歎,最是銷魂……
這幾個大男人惡狠狠的看著我,內心必然在想,我必定是給他們的船長灌了甚麼迷魂湯,她才和我去了那麼一會兒,返來就態度倔強,激烈要求放人。
我的下身穿戴的那條平角褲,就像要被撐破了一樣,早已節製不了內裡的火伴了,慾望之火燃燒起來,現在,我需求一名滅火員的幫忙,但是,皮皮和我離那群海盜太近,近到我不美意義放開手腳,怕動靜太大,海盜們被吸引來圍觀……
我舔著臉,問皮皮:“仆從是不是就像三陪一樣,專門賣力陪吃、陪喝、陪睡?你算是找對人了,這個是我的剛強,包管讓你對勁。”說完,還不忘捏一把皮皮的翹dian。引得皮皮大聲的笑起來。
“敬愛滴,你籌算籌辦如何措置我的那位兄弟?你不會真的把他殺了吧,他但是我的拯救仇人。並且,迷彩服們與你們的弟兄作戰時,他和他的老婆一向和我待在隧道裡,冇有殺過你們的人。”
這群海盜,哪一個的雙手不是沾滿無辜者的鮮血,殺了他們,算是為民除害,他們死不足辜。
苦苦的啞忍,換來的是女人的不滿,她用本身的一對胸器用力的蹭我的身材,挑逗著我……
皮皮仰著頭,眨巴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慎重其事的問我:“你是不是感覺我是船長?東來,我問你,如果我不是船長,你還會對我像之前那麼好嗎?”
我拍著胸脯,給皮皮包管,撤銷她的顧慮:“敬愛滴,我向你包管,我的這位兄弟就是‘嗜血之鷹’構造裡的一個小嘍囉,關於構造的事,他曉得的還冇有我曉得的多,你如果不放心,你就把他放了,把我扣著,今後如果出了甚麼事情,你固然來找我就是了。”
太好了,皮皮終究承諾放人了。
當我們兩個牽動手往回走的時候,我假裝不經意的模樣,問皮皮
“你們想要造反不是?我的話都敢不聽了。立馬的,給老孃把人解開放了,不然,彆怪老孃翻臉不認人。”
我雙手環住她的腰,壞笑道:“寶貝,我喜好你,和你的身份冇有乾係,你不是船長的話,我們相處起來還更加的舒坦安閒一些。相反,如果你真的是‘征服者’號的船長,我和你在一起,會感覺有很大的壓力的。”
我們的舌頭在相互膠葛,相互吮吸相互的甜津,統統都顯得那麼的誇姣。
“能有甚麼壓力。現在的‘征服者’號,早已經今非昔比了,就我們現在剩下的這麼幾小我,連求生都困難了。”皮皮的話與其說是對我說的,還不如說是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