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人跟著,我並冇有多在乎,強哥對我表示了眼神,我搖點頭,表示冇事。
並且,我們從安然海疆分開的時候,後邊還跟了一群尾巴,為首的就是刀疤臉,另有其他兩支步隊,從他們的隊形就能看出來。
“東哥,那我們先歸去了,等中午疇昔找你。”
刀疤臉明顯不是甚麼善茬,如許的人,我毫不信賴他不會動我們的宿營地。
倒是王學東的那些人,冇運多少電池,反而速率滿了很多,好幾艘木筏都落在後邊。
獨一的體例就是殺掉統統的賊,可這些生還者中,哪些人是賊,哪些人是心腸仁慈的生還者?
刀疤臉冇有脫手,那我們這邊也就冇需求脫手了。
“行,那我等著你。”
“嗯,有甚麼事情你直說就好了。”
不動聲色的餘光從王學東臉上掃過,我並冇有看到他臉上有任何不滿的神采。
固然住民樓地板已經製作起來,但離水麵太高,這也是一開端我設想的,為的就是不會被水淹。
但就算這般,電池不能曬,我們總不能不會宿營地,待我們靠近宿營地入口的時候,刀疤臉帶著人分開了。
衝鋒舟開路和墊尾,上邊有電池的木筏走在中間,這麼龐大的步隊返回,顛末生還者沙岸的時候,還是引來了那些生還者的存眷。
現在還在海上,我們在乎木筏上的電池,而刀疤臉幾個步隊中則是一些餬口物質,有些乃至都能夠漂泊在海麵上。
我站在木筏船頭,木筏逐步使離海岸,步隊往宿營地那邊駛去,而這個時候海岸上呈現了生還者的身影。
我們兩個返回,沙岸上的電池也都已經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