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謹慎一些。”傅鳳城淡淡道。
實在傅鳳城的身上遠不止這一道傷痕,他的肩膀上,背後都有很多傷,冷颯偶爾瞄到過一兩眼。
傅鳳城看著麵前盤腿坐在床上,將小半張臉都埋進了抱枕裡微微眯著眼睛磨蹭著柔嫩抱枕,彷彿一隻慵懶又機靈的貓兒的冷颯。
傅鳳城將手裡的書放到床頭櫃上,“就算我跟母親真的自相殘殺,也影響不了南六省的大局。在老頭子看來,隻要夫人不插手政事,傅家的事情本來就該由她做主,她隻要不觸碰老頭子的底線,老頭子也不會對她如何樣。畢竟…二十多年的伉儷另有三個後代,不到萬不得已老頭子冇需求想換一個夫人。”
兩個當事人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甚麼臨時不提,但在旁觀者眼裡這一幕就是赤(蟹)裸(蟹)裸的“端倪傳情”。
冷颯輕歎了口氣,“我還覺得督軍是個馴良可親的好父親呢。”
“真奇特,你娘竟然不跟督軍告狀?”冷颯抱著枕頭趴在床上偏著頭去看坐在一邊看書的傅鳳城。
本來還等著傅督軍將她們召去怒斥一頓甚麼的,冇想到一向到夜深人靜傅家都一片承平無事的模樣,彷彿白日甚麼事情都冇有產生過普通。
啪的一聲輕響,房間墮入了一片陰暗。
冷颯忍不住在內心哀嚎了一聲,謹慎翼翼地從傅鳳城的身邊抽離。
傅鳳城坐起家來,伸手去扣釦子,一邊皺了下眉頭,“衣服被你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