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從分歧妖怪的嘴裡用分歧的腔調收回，聲聲刺耳，此起彼落，迴盪著無數牛鬼蛇神淒厲笑聲。

宗主彷彿早就曉得他們會來，已經籌辦好好酒好菜了。

風起雪落，月出星沉，月光之下，雪地裡統統都是亮堂堂的，端木翧靠在白鷺身上如有所思，或許當樹也是不錯的，不需求屋子，不需求食品，有一片土就能儲存千千萬萬年。

“我想出去！”

不要再說了。

白宗主坐在洞中的玉椅之上，坐北朝南，其下是二十八星君和四大巫女。

“是的，聖女。”

宗主的話穿太重重的鐵鏈照進他陰暗潮濕的內心，讓他的心翻開閥門，讓曾經統統的屈辱，痛苦像大水般傾瀉而出。

如果白宗主是我的父親就好了，當端木翧腦海中劃過這個動機時，他又立馬否定了這個設法。

“這是你的母親最愛吃的。”

不要再說了。

“孩子，感覺天山雪魚好吃嗎？”

“第四道菜，清蒸豹心。”巫女瑤上菜。

“像，像極了，你的眼睛和你的母親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