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思忖這些人抓我們到底想要做甚麼的時候,馬車的破布簾便被人從內裡一把翻開,然後,一個穿戴一件色彩很素淨的花布裙子的女人便將頭探了出去。
中年女人很乾脆地叮嚀部下拿錢過來,比及馬車裡的男人全都掙紮不能地被幾個壯漢拖下車以後,又瞟了一眼,有些迷惑地扣問身側的花裙子:“誒,這不另有一個呢嗎?”
“我就是開個打趣,你們不消驚駭……”我咳了聲,衝著一旁正較著向著闊彆我的方向爬動的少女們道。
我:“……”
“就是,咳,就是甚麼白衣女鬼之類的東西――?”我略微難堪,說著還不由掃描了下四周的安然環境,畢竟承認本身撞鬼甚麼的如何看都不是能夠上得了“名譽榜”的英勇事蹟,這如果擱在我穿來這裡之前的世定義出來,指不定都能笑掉彆人的大牙了――見鬼?嗬嗬,見你個大頭鬼還差未幾!
“咦?”中年女人聞言又打量了我一眼,迷惑道:“不是吧,可她連頭髮都冇有啊……”
馬車上的其他女孩子正不斷抽泣著,不過礙於嘴被堵著哭都哭不出聲音來,我大抵是因為一向被鑿暈昏倒著才勉強逃過一劫。
緊接著,女人退開了些身子,一個比她老上很多滿臉褶子的中年女人挑開布簾前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