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捐軀本身能救仆人們一命,那就如許做吧!顧安何辜?銀杏何辜?徐媽媽何辜?憑甚麼要為了本身搭上他們的性命?顧謙見追兵們都被吸引過來,轉頭就奮力往前遊,一邊遊一邊蹭著虎哥兒的額頭,“虎哥兒,對不住啊,爹爹護不住你了!”
父子倆親親熱熱的享用著劫後餘生的高興,就聽上麵傳來一聲咳嗽。顧謙止住了內心的衝動,昂首望去,卻見房間的書案後端端方正地坐著一小我。
“虎哥兒?”他孔殷地叫道。
如何了?他猜疑地展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舉刀刺他的水匪雙眼圓睜,手臂展開,人直直地往下沉。細看之下,才發明那男人的額頭緩緩地流出一行血跡,額頭正中,冇著一支隻餘尾羽的羽箭。
“勞煩二哥給通稟一聲,這位顧大人要見大人。”
“哇!”虎哥兒嗆了水,又遭到驚嚇,哭聲更加淒厲起來,整小我還在不斷的掙紮。顧謙被他鬨得冇體例,隻能從身後穿入他的腋下,拖著他往岸邊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