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柳小七精水淡薄並不能致女子有身?”顧謙冷冷地看著他,道:“鄭氏的孩子不是柳小七的,你又說不是你的,那你能奉告我這孩子是誰的嗎?”
“這是我奉告他的固本培元的體例,待養上個五六載,精水黏稠以後,方可有機遇留下子嗣。”羅郎中看著鄭氏,目光中閃過一絲鄙夷,“如果我冇記錯的話,柳小七本年不過二十有三,他精關不固,那裡來的孩子?”
“羅郎中,李天樹所說是否失實?”
顧謙看著堂下這三個男女,大聲喝問:“柳大壯、柳康、柳鄭氏,你三人可知罪?”
因而,他讓鄭氏清算承擔去孃家遁藏,又命柳康去城裡買火藥,本身則守在柳小七身邊,防備他醒過來。
“諾!”
鄭氏聽了他的話,捂著肚子癱坐在地。
柳康見鄭氏的神采不斷變幻,彷彿被柳大壯激起了更大的火氣,不由低聲告饒道:“嫂嫂,你再細想想,是不是遺漏了甚麼。”
“堂下但是綠柳村土郎中李天樹?”
“諾!”
“彷彿……是。”
“那這個呢!”顧謙重新拋下汗巾子,指著鬆花綠汗巾子上阿誰恍惚的康字,厲聲道:“這是你的汗巾嗎?”
這句話如同一道利鞭,抽得柳大壯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跪在地上,大聲道:“就算小人身有隱疾,那也不能證明孩子就是我柳家的。”說著,他惡狠狠地看了鄭氏一眼,道:“鄭小娘,你老誠懇實對大老爺招出姦夫,不要壞了我柳家的名頭!”
“假的。”顧謙將頭轉了返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柳康,道:“看來你早就曉得鄭氏有孕了。”
“用刑!”
鄭氏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奴、奴家……奴家……”
看看一臉恐嚇的柳大壯,由看看一臉祈求狀的柳康,鄭氏俄然間笑了起來,“啊哈哈哈!報應啊報應!老天爺啊,你為何如此待我!”
“來人!帶李天樹和羅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