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謙聽到這裡,心中大定,喜氣洋洋道:“莫非臬台大人有體例?”
內心有了底,剛把周臬台送走,顧謙就調集了顧泰等人過來商討此事。
“您是說臬台大人和徐尚書是同年?”顧泰詫異道:“還真冇看出來呢。”
“你捨得?”
顧謙麵龐整肅,拱手哈腰行大禮,“請臬台大人明示。”
顧謙的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細心考慮了一番這個計劃的細節,最後決定,乾了!“小九!”
“本來如此。”怪不得段廣榮如許的貨品能勾搭上知府大人,本來還埋冇著如許的啟事。“但是現在段文瑞已經將北鄉的存銀都獻了出來,並且……”並且他們都朋分潔淨了啊,臬台大人,知府大人,參將大人都參與進了分贓的行列,就連顧謙本人都分得了小小的一份,莫非這些吃出來的銀子蕭知府還能讓他們吐出來不成?
提著七八分的謹慎,段文瑞帶了幾小我和顧小九去了軍隊存放軍器的處所,一到那邊,顧小九叫人把帶著的幾輛大車卸了,從車上取下了香噴噴的酒肉慰勞在這裡看管軍器的官兵們。
段文瑞一怔,也不客氣,順勢就站了起來,“不知大老爺找小的前來所為何事?”
嚇?徐座師?如何又是他?莫非這位周臬台也是他的門生不成?顧謙大著膽量打量了周臬台幾眼,這肥胖的老頭莫非是中年起家?咦,也不對,以周臬台的官職來看,他應當出道挺早的呀!
“哼,他背後的那位為人庸碌,卻深得聖上信賴,此人固然屍位素餐,倒是個貪財之輩,蕭玉卿夙來愛好名聲,天然不肯搜颳得太狠,但是不送禮,如何能討得那位的歡心?以是他隻好把主張打到了偏僻之地的銀窯身上。”
“非常期間有非常體例。”顧謙朝軍隊駐紮的處所怒了努嘴,“莫非你不會從那邊想體例?”
“我曉得啊,”顧謙老神在在道:“你儘管跟著小九去,這件事我自有安排。”
“看著挺機警,如何內囊滿是稻草。”周臬台看著他眸子子亂轉,不滿地咕噥道:“可彆壞了老夫的大事纔好。”
段文瑞挑起眉毛,等著他的下文。
段文瑞將信將疑,但是他既然應了顧謙,那就隻能硬著頭皮上,更何況一起行動的人裡另有顧大老爺的親信,到時候出事也不見得讓本身一小我頂缸。
顧謙心中驚奇不定,他不敢停頓,一起小跑著進了簽押房。
“阿誰,小段啊!”顧謙有些摸不準段文瑞的心機,隻能硬著頭皮開口道:“不曉得你對北鄉的將來有何籌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