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住珈娑的脖子，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提著裙襬，眼淚順著臉頰流進嘴裡，鹹鹹的被我嚥進肚子裡，當我跑到引仙泉邊，看著泉水中心的那人，再次放聲大哭。

我跳進水中，踩著水底的卵石跌跌撞撞地走向他，但是他雙目緊閉像是冇有發覺有人正向他緩緩靠近，我站在他麵前看著他毫無赤色的臉謹慎翼翼的出聲，一如他在腥月教對我的那般謹慎翼翼。

“珈娑，你又是何必呢，殺了腥月教的侍女，你是冇有體例活著出去的。”

“卿瞳，你纔是阿誰最冇有人道最無私最該死的人！”

他細細地吻了吻我的額頭，毫無赤色的嘴唇微微上揚。

我該死。

“該死的應當是你們！”

珈娑聽了我的話，神采一下子變得陰狠，她用那隻傷痕累累的手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扯向她，她的指甲狠狠地嵌入我的血肉卻不敵她說出的話讓我肉痛。

“沈千尋被當眾踐踏的時候你們的知己呢？她奄奄一息將近死的時候你們的知己呢！我拚儘儘力想要庇護的人，倒是被你們推入天國的！她本不該死的！本不該死的！”

“但是你此次昏倒又重新墮入傷害，你又覺得你為甚麼現在能好好的？你覺得是赤燁救了你？是司卿！他來找你把一半的修為給了你，就是為了能讓你好好活著，冇想到你卻聽任赤燁傷他，在他最脆弱的時候讓彆人傷他！”

“在你進入沈千尋的幻景時，司卿早就跟你說過不要竄改沈千尋的命不然你將再也冇法醒來，但是你卻不聽，你自以為你鬥得過天命，硬生生竄改沈千尋的豪情，今後也竄改了她的運氣，本來沈千尋的了局是放逐出宮的，但是你的率性讓沈千尋被萬人踐踏至死。”

“知己？你和司卿跟我講知己？你們不配！”

她在笑，笑得肆意妄為。

我不曉得珈娑為甚麼這麼急著想見我，乃至不吝統統嗜殺腥月教的侍女，也要我去見她。

地牢還是陰暗，隻是血腥氣更加濃烈了些，我提著裙襬走到她麵前，看著她一隻手被鐵鏈勞勞銬住，另一隻手固然已經自在卻也是傷痕累累。

我感受一個柔嫩的東西貼上我的嘴唇，先是淺嘗輒止隨後越來越深切，司卿一手攬住我的腰身一手按住我的腦後，他深深地吻著我，直到我喘不過氣來才鬆開我。

“嗯，不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