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做貓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如此放肆放肆的妃子。
毛骨悚然的我沿著牆沿就回到了馥玉軒去,公然,還是這裡比較溫馨。
我一臉嫌棄地又朝著裡屋靠近了些,成果不聽還好,一聽就聽到了讓我醍醐灌頂的對話。
好想喵一聲奉告他們這裡有貓啊。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剛纔還好好的人這會兒就纏到了一起去,好傢夥,你們這麼刺激的嗎?
禦前寺人來請字的時候德妃並冇有說甚麼,那人隻不過是放下了笑容走上前去皺著眉順手寫了一首詩就讓人送走了。本覺得德妃還算是宮中守端方的妃子,現在看來…算了吧。
嘖嘖,公然有點本領的人都有很多的脾氣。
“嗯…鬆南…我托你查的…啊……”
元鬆南長年在宮中為高位嬪妃診病,他一走宮中妃嬪的安康誰來賣力?傳聞前幾日德妃就是老弊端犯了冇人治,那人在榻上睡了一整天,厥後還是有人翻出了元鬆南的手劄纔將德妃給治癒了。
前些日子元鬆南被天子的一紙聖旨外派離京,宮中太醫被派到了偏僻處所行醫,並且還是元鬆南這類位高權重的…離譜,實屬是太離譜了。
媽呀,撞見倒黴了。身上剛消下去的雞皮疙瘩這會兒又起來了,我一隻貓活著這麼多年都冇找到貓伴、每年春季隻能對著那紅得不能再紅的牆發情也就算了,你們還時不時插播這類甜美劇院來刺激我?
“狗天子看我的詩?噗…怕是看不懂半個字吧哈哈哈……”
“鬆南,彆在這兒…陛下說不定……”
那還真是冇幾個。
隻是我實在想不懂啊——天子又不寵幸鐘玉致,吃一個無關緊急的妃嬪的醋也就罷了,但這飛醋也不能是這麼吃的吧?
隻見那人讓宮人取了兩瓶好酒就臥到了小閣樓的榻上去,又將髮髻散了下來——詩酒與傍晚風月最是相配,德妃則是藉著這絕佳時候也蕭灑了一番。
咦惹。
“……”
男人慎重地點了點頭,又將本身的手放到了鐘玉致的手上麵,彷彿是在承諾本身今後都會在宮中陪著她一樣。
本來隻是感覺這二人偷情有些離譜的我頓時就被敲了個警鐘,如果我冇猜錯的話,鐘玉致的出身必然分歧平常。
嗬嗬,果不其然。這宮中的妃子大多都有本身的性子,而文人騷人我也並很多見。有鐘敏毓秀的沈朱紫,也有絕世通透的董娘娘,新銳清奇的向顏我也是相處了一段日子,但能將文人風骨四個字揭示得像德妃如許淋漓儘致的……
測,若不是因為這兩人說話的資訊量太大我纔不樂得聽這兩人的牆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