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雲照和祝錦安的豪情?我如何不曉得?莫非傳說中的帝後琴瑟和鳴…隻不過是宮中訛傳?不能吧?!
“唉。”卻聽得鐘玉致輕聲地歎了口氣。她麵色憂愁,彷彿是想到了甚麼不太高興的事。而蕭曉春也重視到了那人的不對勁,因而又湊上去問東問西問了好一番,可鐘玉致也隻是幾次點頭,除此以外甚麼都冇做。
想著我便不由得感覺有些震驚,而心底原有的一些均衡也在現在被突破了。
他們哪怕說鐘玉致和蕭曉春有染我都信呢,可帝後豪情這類事……
倒是個有本領的。鐘玉致看起來純真,但實際上此人卻老是讓我感到她心機周到、步步為營。宮女上位的妃子普通都不會純真,就算有先皇後護著,高位妃嬪寵著,鐘玉致要在宮中走出頭也不輕易。
蕭曉春此人,彆的我不敢說,唯獨那人脈我感覺是一絕。不但皇後孃娘對她的態度頗好,就連一貫嬌縱的貴妃娘娘、不諳世事的德妃娘娘都能同她來往有加,講真,有點本領。
“曉春姐姐還是曉春姐姐,”便見鐘玉致從桌上拿起了一支玉簪放到了蕭曉春的手裡,“此番恩典玉致無覺得報,這是前些日子我尋人做的玉簪,想著姐姐常日打扮也能用得上幾分,還請姐姐務必收下。”
早晨回了掖庭後我卻仍然是睡不下。在牆角翻來覆去了好幾次,我總算是不籌算接著睡了。
“貴妃娘娘邇來老是往奉明宮跑,不曉得為甚麼,她彷彿對國師大人上起了心。”
“不是。”但是鐘玉致卻否定了蕭曉春的設法。隻見她從袖袋中拿出了一張黃色的紙,上麵還模糊約約地可見一些硃砂的陳跡。
說著她便要將簪子往蕭曉春的手裡塞,但蕭曉春倒是直言回拒了。“這…這如何使得啊?玉致現在也是宮中貴嬪,你此番將這簪子送我……”
“曉春姐姐,這但是招魂符呐……”鐘玉致點著那符咒上殘存的幾點硃砂道。她細心地將這符咒指給了蕭曉春,隨後又同她皺著眉道:
特彆這件事也很能夠是真的。轉念一想,這些人何必將故事編得這麼全套來騙我、又有甚麼來由來騙我呢?
“也是普通的吧,”蕭曉春在思考一會兒後道,“先皇後臨終之時便將貴妃娘娘和祝家拜托給了國師大人,眼下貴妃娘娘去尋國師天然也是再普通不過的事。”
“你想要的事我已經給你辦好了,”隻聽蕭曉春如許道,“估計來歲便能尋覓你父母的下落。反正另有一年,玉致你就莫要焦急了,先放心等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