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嗚。”
落雁台此時已經積了很多的灰,我的白爪不過在地上走了兩下便變灰了。
倒是有些馳念朱紫了。我無聊的撥弄著堆在牆角的花花草草,能在這裡堆著的枝乾那定然都是宮人剪下的枝條,不要了後臨時堆積在這裡的。雖說此地躲不了好久,但畢竟也算是個容身之處,總比無處可去要好。
“胭脂,該走了。”
落雁台因為舊主的分開而早早的空置了下來,現在的它不過是一座再平常不過的宮殿,空空蕩蕩、杳無人信,落了灰的台子和燈燭到處可見。但偷懶的宮人又怎會特地清算這偏僻的落雁台,頂多前來走上兩圈拋棄無關緊急的東西,其他的隻怕是早被躲懶偷閒如許的事給替代了去。
直到晴衣的身影遠去,直到我因為冷而縮回本身在草木裡搭的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