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纔所說的…都是甚麼意義?甚麼動手,甚麼哀思?家書又在這件事中充當了甚麼樣的角色?江宓若…如何就走上死路了?
此時是白日,故而偏房並未點燈。陳舊的木門被水墨推開,她跨過門檻走了出來,在四周瞧了瞧後又將我放下,接著才坐到了凳上去。
沉寂的氛圍中隻能聽到兩三點雨聲,我欲看向窗外時卻隻見了搖搖欲墜的桃花。明麗動聽的春光在煙雨小築並不常見,這桃花頓時便顯得非常罕見。
“胭脂啊…你說容華對於賢妃娘孃的豪情,究竟是甚麼樣的呢?”
她曾是習武之人嗎?我不由得在心中測度道。隻是水墨也不像是會武功的模樣啊——就連丹青都能接好多的活兒、上高低下地跑好幾個來回呢,獨一水墨一人常日不做活,就算是做活,那活兒也必然是個輕鬆的。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我也逐步摸清了她的脾氣——水墨並不能算是個好人,她隻是心機重了些,除此以外…水墨實在還是挺令貓心疼的一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