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令人難以言說的故事被輕而易舉地講了出來,於巧雲彷彿已經不在乎這些了,但一旁的碧螺春倒是聽得動情。
“她坐在窗前,月光灑在她身上,琵琶聲就像泉水一樣流淌出來。我老是躺在床上悄悄地聽,那些旋律就像夢一樣,帶著我飄向遠方。”
於巧雲的手指在琵琶上輕巧地騰躍,每一個音符都彷彿被她付與了生命。碧螺春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那雙工緻的手,試圖將每一個行動、每一個細節都刻進腦海裡。
嗯。
“哎,這個手重視不要塌下去。”
隻是她已經不小了。
你也睡不著啊。
實在權勢不權勢的她早就已經無所謂了,曾經她想做貴妃,厥後她想做皇後,再厥後她想做太後——隻可惜天子的一腔交誼全都是假的,避子藥一碗一碗地喝,那人也是從不準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