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螺春滿目訝異地看著於巧雲,她之前固然有費經心機地體味於巧雲的事,可她會琵琶這件事碧螺春卻從未調查到過。
“實在我小時候很討厭彈琵琶的,”於巧雲撫摩著這柄琵琶道,“但是我也不曉得我究竟在討厭甚麼。”
說到這裡的時候於巧雲頓了一下,她拍了拍碧螺春的肩膀,表示她靠近些。
“……?”
得,底子就不想聽我說話。
老了老了,我翻了個身用背靠著空中,如此便能看到荷葉後的深餘暇雲。
固然我並不想承認這曲子是於巧雲彈的,但眼下不染台除了有我們以外還能有誰。
那人說著就將盤中的點心都吃淨,拍了鼓掌便去穿衣。
風吹的荷花此起彼伏,花葉推搡之間,我彷彿看到了曾經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