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眠的時候不是還在馥玉軒嗎?如何一覺醒來就到奉明宮了?
白髮人悠悠地將手從我的頭上拿開,講真,我這輩子冇這麼驚悚過。
我看著說話的二人一時候就感覺有些頭疼,這段影象我彷彿有但又彷彿冇有,模恍惚糊的身影在我的腦海中打轉,我卻始終找不到她們於我心中的位置。
另有一次則是為了女子平權的事兒。
“娘娘…如果本日的上書不易完成,奴婢便更是要跟著娘娘了。如果到時候您真有個甚麼三長兩短……”
……這場景我彷彿在那裡見過。
而我這貓老了後也像人一樣變得輕易做夢——本來隻是想好好地睡一覺,成果睡著睡著就做起了夢來,這夢也一做就是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