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霜，你身材還好嗎？”

“婉霜，我……”陸雲琛想要說甚麼，但是在看到顧婉霜的眼神時，話被堵到了嗓子眼，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

因為她說的這些，都是他親身做下的。

她字字誅心，逼得陸雲琛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保鑣攔住了她，看著陸雲琛的眼色。

他大為不解，覺得顧婉霜那裡不舒暢，上前一步想要細看，卻被對方冰冷冷的一句話止住了。

“陸雲琛。”顧婉霜聲音彷彿萬年恒古穩定一樣，安靜如水，卻埋冇著波瀾。“我不恨你，也不愛你了。我們之間的各種，早在你要挖我腎的時候，就斷的一乾二淨了。”

可明顯是這麼誇姣的畫麵，陸雲琛卻總有一種奇特的感受，但詳細是甚麼，又說不上來。隻得走到她的身後，放低了聲音，和順至極。

可實際奉告他，就算顧婉霜冇有死，他所作所為……也難以彌補了。

“陸雲琛，你如許，成心機嗎？”

顧婉霜緩緩回過甚，麵無神采的看著他，彷彿像個陌生人，卻又彷彿眼裡有著說不儘的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