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眉看去,這才發明我的掌心和膝蓋上都磨破了皮。
我剛喊了他一聲,這個男人猛的……
顧辰風的眸色更加的深了幾分,大手托著我的後背,垂垂加深了這個吻。
我倉猝點頭,臉紅的說:“不要,羞人。”
“嗯。”顧辰風淡淡的應了一聲,臉上俄然現出的冷酷跟他方纔的邪魅的確是判若兩人,讓我一時候有些無所適從。
顧辰風終究放開了我的唇,他的唇移到我的耳側,輕咬著我的耳垂,低笑道:“在我們真正產生乾係以後,你就再也冇有對我主動過了,本日的俄然主動可真是可貴啊。”
我咬著唇,彆開眼不說話。
顧辰風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的膝蓋,那邊有一塊不大不小的傷口,被磨破了皮,欠了點血。
顧辰風一愣,盯著我緊皺的眉頭,迷惑的問:“如何了?弄疼你了?”
如何會如許?明顯跟阿誰男人已經產生了很多次乾係,為甚麼看到他那樣的眼神,我還是會嚴峻會羞怯,心更是跳得跟打鼓似的。
我盯著他倉猝道:“你等等,我去給你拿醫藥箱。”本來是記得給他措置傷口的,成果方纔瞥見他玩那種東西,一時候把他的傷全給忘了,想到這裡,我的內心不免有幾分煩惱。
他的行動有點短促,整小我也顯得有些猖獗,俄然,他握著我的手,將我的手按在頭頂,迫使我挺起上半身,然後……
我曲起腿,指了指膝蓋,皺眉說:“這裡不謹慎擦傷了,剛被你碰了一下,好疼。”
他現在冇穿上衣,腰間就隻圍了一方浴巾,整小我都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苗條的手指把玩著一個讓人臉紅心跳的歡愛道具。
我關上門,後背抵著門不斷的喘氣,心跳得短長。
因為從這個時候開端,這個男人已經漸漸的占有了我的心,而我對他的那種豪情也垂垂的滲入了骨髓。
我眼神迷離的盯著他邪魅的笑容,半響,低喃道:“這是給你的犒勞,你想要甚麼,隻要我有的,都能夠給你。”
我瞪了他一眼,一張臉紅得發燙,現在我感覺這個男人是越來越險惡了,偶然候說話都險惡得讓人無可何如。
因為要洗濯傷口上的細沙,以是這個澡洗了蠻長的時候,等我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顧辰風還是坐在沙發上,隻不過他已經洗了一個澡,半長的頭髮還是濕的,顯得有些混亂,卻讓他整小我看起來更加的慵懶邪魅。
說完,我倉猝衝到衣櫃前,拿了一套睡袍,又拿了換洗的內褲,然後一溜煙的衝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