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肩帶勒得我的肩膀生疼生疼,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不消看,肩頭必然有一條可怖的紅痕。
他俄然嘲笑了一聲:“還是說,你這身子隻讓阿誰男人碰?”
氣候俄然轉涼了,一陣風吹過,夾帶了些許涼意。
窗外天氣已經黯了下來,初秋老是透著一股涼意和蕭索,特彆是現在點點還不在身邊。
我渾身緊繃,統統的熱誠一齊湧了上來。
我點了點頭,在客堂裡看了一圈,半響問:“顧辰風呢?”
那股戾氣讓我感受他會毫不躊躇的殺了我。
內心總想著點點,總擔憂著點點。
我又疼又怒,近乎哭著低吼:“顧辰風,你這個禽獸,我恨你。”
顧辰風,你如何對我都無所謂,但是,你唯獨不能傷害我們的女兒。
“先生在樓上書房裡,說您如果來了,便讓您去書房找他。”仆人恭敬的回道。
我咬牙忍著身材裡竄出的激烈酥麻感,低吼:“顧辰風,不要碰我。”
然後阿誰大夫將點點那新鮮的心臟又塞進了我姐的心口處。頓時,我姐活了過來,顧辰風坐到我姐身邊,把我姐緊緊的抱在懷中。
隻是一眼看去,書房裡竟一小我也冇有。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身子微微的抖了起來。
頭固然痛得短長,乃至是一陣陣的暈眩,但是我翻來覆去倒是如何也睡不著。
“顧辰風……你……你親手……”我咬牙切齒的低吼,聲音帶著濃濃的顫音,連帶著身子也在抖。
當看到房間裡熟諳的安排時,我這才認識到本身方纔做的是一個夢。
顧辰風低笑了一聲,部下的行動邪肆又霸道。
四年了,我已經有四年的時候冇有跟任何男人如此的靠近過。這四年間,我又有多少個夜晚夢到了這個男人,夢到了我們當初的抵死纏綿。
不管阿誰男人有甚麼詭計,為了點點,我都要疇昔。
我沉沉的瞪著暗下來的手機螢幕,氣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如此幾次,我撥了近乎十次,可阿誰男人就是不接。
乘了一輛出租車,半個多小時後,車子在一座彆墅前停了下來。
身後抵著我的男人彷彿微微的怔了怔,半響,他將我翻轉過來,沉沉的看了我半響,俄然問:“莫筱雨,那一年的綁架案是你自導自演的吧?”
我憤然低吼:“顧辰風,你到底要乾甚麼,放開我。”
我循著那聲音不斷的跑,然後終究在另一個病房門前停了下來,門口寫著‘手術室’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