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先生,您能解釋一下嗎?”
我猖獗地捶打著他的胸口,有記者想要湊上前,卻不料男人的眼神一斜,冰冷的目光如同刀刃,刺得人雙腳發顫:“滾!”
我氣憤極了:“常遇爵,你究竟把我當作了甚麼?”
男人的臉在我的麵前刹時放大,我乃至能看清他那根根纖細的睫毛。
我渾身一顫,男人的吻也隨之密密麻麻地落下,脖子、肩膀、胸口……
“如何?你還想家暴啊?”我痛得齜牙咧嘴,倒吸寒氣。
我嘲笑:“捉姦,咋的?”
男人從床上爬了起來,他很高,靠近一米九的個頭。
我早就曉得,混跡貿易多年的常遇爵,那氣勢,不是普通人能夠對比的。
“薑妍,三年了,你想要的不就是這些嗎?”
他大抵是真的被我氣到了,眼裡盛著肝火。他剛想說甚麼,虛掩的房門就被衝開,一群人衝了出去,閃光燈包裹著我們三人的身軀。
我認輸了,任由他將我抱出旅店,接著狠狠甩在了勞斯萊斯的後座上。
女人衣衫半褪,臉上紅霞翩然。倒是男人停下了行動,很天然地看了我一眼:“你來乾甚麼。”
他逆著光,通俗的投影勾畫出矗立的五官,那如同利刃出鞘的眉眼,足以讓我拍桌讚歎。
“常遇爵,你瘋了!”
記者們簇擁過來,七嘴八舌得有些聒噪。常遇爵瞪著我,冰冷的話語幾近是從牙縫中擠出:“你乾的?”
常遇爵嘲笑連連:“做甚麼?你不是很清楚嗎?”
而是在一場捉姦後,一輛勞斯萊斯裡。
我大呼:“你做甚麼!”
我的脊梁撞上椅背,隻感覺頭暈目炫。而就鄙人一刻,溫熱灑下,有重物壓上了我的身軀。
常遇爵頓了一下,繼而他的眼底更加通俗:
我嗤笑,捂著痠疼的下巴:“常遇爵,我受夠了!”
三年了,整整三年!我真是過夠了這暗無天日的繁華日子!
“常先生,叨教您是婚內出軌嗎?”
此時現在,他正赤裸上身,刻薄的肩膀下是豐富的胸肌和精美性感的腹肌、人魚線,勾畫出線條藏匿於胯間。
我腦筋發熱,就聞聲嘶啦一聲,胸前猛地一涼,領口被對方的大手從扯開,暴露誘人的山溝。
氣味吐出,噴灑在我的臉上。
他套上外套,話音未落,俄然幾步向前,長臂一伸撈過了我的腰肢。我驚呼一聲,緊接著雙腳懸空,整小我被打橫抱了起來!
也是,十年前,我之以是對常遇爵一見鐘情,還不是因為他這張人神共憤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