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的液體順著指尖流下,“滴答滴答”浸濕了衣衫。
一個不謹慎夾斷了指甲,頓時疼痛鑽了內心,疼的我捂動手忍不住低吟,“啊......痛......”
“為甚麼...薑妍你奉告我為甚麼,為甚麼叛變我......”
這裡是那裡?
他在我的耳邊哈哈大笑,“阿誰小子能滿足你?還是他的前提比我好?我可不止一次看到你們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真高興!”
我想要逃,我曉得常遇爵已經發瘋了,幾近發瘋的他是不受人節製的,腦海裡模糊閃現當時我被林暖暖讒諂他找來人要群奸我時的場景,阿誰像閻羅普通的存在。
掙紮著身子,想要逃離,聽到郝旭銘的名字從他口中說出卻健忘了掙紮,常遇爵冇有停下行動,一手撈起我的一條腿迫使我分開腿,他傾入的更深了,頂端撞擊著我的深處,一下又一下,冇有一點疼惜。
我感受我睡了好久好久,乃至我見到了常遇爵揮手讓世人強姦我,將我從樓上踹下去的景象,我叩首要求他,他卻隻手揮鞭將我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我下認識的抱緊本身,趕緊往水裡鑽,可展開眼一側腦袋正都雅到那隻哈士奇正對著門口仰天長嘯,倒真有幾分狼的姿式。
不久,這座山下起了暴風暴雨,透心涼的雨點劈裡啪啦的打在我的身上,樹葉落在我的身上,再以後,我冇了涓滴認識。
“蜜斯?蜜斯?你醒醒,醒醒?”耳邊彷彿迴盪著清秀的聲音,像春季的黃鸝鳥聲音動聽動聽。
越想心越痛,痛的我不由酸了鼻子,紅了眼眶,捂著心口,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賤,“撲通撲通”掉入水裡,融於一片,尋不到酸甜苦辣鹹。
我覺得我會在這個荒山野林上了結平生,昏昏沉沉中,我倒在了大片的樹枝上,我清楚的感遭到有毛茸茸的東西從我身上爬過,也有近似鱗片的東西刮過我的肌膚,我頭皮發麻,卻睜不開眼睛,冇有力量。
說到最後,那幾個字幾近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啃咬著我的耳垂,耳畔儘是他啞忍的嗓音,“不是要爽?給你你又不要?等我抓來郝旭銘阿誰小子,讓我好好賞識賞識他是如何滿足你的!”
腦海裡儘是他的音容笑容,我苦笑,都這個時候了,另有甚麼可馳唸的呢?此次是完整回不去了吧。
隔牆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我一個激靈捂住鼻子一低頭鑽了出來,伸直在洞口,扣住門用力拽了返來,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也聞聲了常遇爵的低吼聲,“給我搜!”,門開著小縫如何也關不上,指甲扣出了血,使著吃奶的勁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