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忘了她說的絕壁叫甚麼名字,總之名字很拗口,翻了幾頁雜誌,我一看便看到阿誰絕壁的名字,莫赫。很文藝,有點像畫家的那種名字,比如米開暢基羅,聽起來就讓人感覺很浪漫。
常遇爵身邊隻要一個椅子,並且離他很近,我走到他身邊就站在椅子中間,哈腰趴在了櫃檯上。
我不自發的哀嚎了一聲,“啊!”,簇起了眉頭。
他憑藉在我的耳邊,“一會我們去民政局。”
聽到他迴應,我幾近是前提反射的從他身上彈起來,不斷的嚥著口水,清算衣衫和頭髮。
我趕緊站直身子,撫平了大衣,瞪了常遇爵一眼,低頭從包裡拿出結婚證遞給了小櫃員,這裡我一點都不想多待,從速辦完從速分開,愛爾蘭的風景很標緻,或許我還能在這玩上一圈,散散心。
“是!”司機應對完,就打了轉向燈,把車開進一片小樹林裡,開車門走了下去。
我還是看著窗外沿途的風景,心卻不知跑到了那裡,他悠然轉臉,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你的嗓子好點了嗎?”
到了目標地,他全程拉著我的手,十指相扣的那種,恐怕我走丟,路過的行人紛繁向我們立足看望,內心美滋滋。
這句我聽懂了,同時小櫃員也把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向我暴露個標準的笑容,那隻出於規矩。
而他就那麼噙著笑,看著我。
他霸道的吻刹時進獻力量我的明智,我緩緩閉上眼,沉浸在他狠惡的吻裡,滿身不自發的燒燙。
我輕抿著唇,內心一動,麵上卻儘量寡淡,“感謝!”
小櫃員從我手裡接過兩個小本,然後拿在手中翻看兩眼,又放在了常遇爵麵前,兩人又是你說一句我說一句的聊了起來。
常遇爵買了甲等艙的票,甲等艙裡的人都是正裝模樣,除了洋裝還是洋裝,常遇爵也不例外。
我健忘了掙紮,直到他放開我的身子翻開車門,又重新坐在駕駛位上,我才明白本來他是在給我分離吻。
我模糊能聽懂一點點,但是很吃力,乾脆直接拉過他身邊的椅子,坐在了另一邊,從包裡取脫手機籌辦開機。
蘇然和我說過,她最想來的處所就是愛爾蘭,她說這裡有最美的絕壁,天然構成的那種,我說今後有機遇了我必然帶她來看,或者給她帶一塊絕壁上的石頭,留作記念。
一吻結束,他鬆開了我的唇瓣,彷彿意猶未儘,像小雞啄米般,在我的唇上又留下了他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