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這句話聽起來怪怪的，鐘葵還是慎重的點點頭，“我不會真的要你們做牛做馬的，不過你們本來不就是牛頭馬麵麼？如果你們不肯意，我也拿你們冇體例，我隻是個小小的‘處女鬼’，我很不幸的。”

牛頭一臉吃癟的模樣，難以置信的看著鐘葵，“你特麼甚麼都不曉得，就敢誆我們？”

“要你管？你這個年紀的小鬼是鬼估客最喜好的了，還不從速走！”牛頭想要嚇住鐘葵，但是鐘葵就是被嚇大的，並不吃這一套。

牛頭冷哼，“你如何跑到這裡來了？”

“如何了？”鐘葵也嚴峻不已。

“哇，太短長了，這是甚麼？瞬移麼？我也能做嗎？”鐘葵像發明瞭新大陸，如果能夠點石成金，那不是發了！

“喂，我會奉告你告發電話？我是傻子麼？”牛頭冷哼，感覺鐘葵絕對是腦筋進水了，才問出如許的啥題目來。

“哦。”鐘葵點點頭，“公事員這麼閒啊？”

豬伴計貌似受傷了，一臉的落寞，“實在我活著的時候是頭肉豬，是做豬頭肉的那種，屠夫看我長得太胖了，就殺了我賣錢，但是那刀也太鈍了，抹脖子都倒黴索，真是太疼了，陰差看我不幸，給了我人身，就留在陽間了，但是我是個懷舊的豬，就算留在陽間，也不想丟棄我的頭……”

呃，這莫非是地府的時髦整容手術？

馬麪點點鐘葵的腦袋，耐煩的解釋著，“如何說呢，這和你如何死或者死的時候的狀況有關，上輩子死的時候很慘痛的，少胳膊少腿的，成了鬼也不是完整的，那缺失的部分就會刻在靈魂裡，鬼隨時都有能夠為了缺失的部分發瘋，就是我們俗稱的惡鬼。”

牛頭冷哼，“不能。”

“呃，我吃好了，但是，我身上冇有鈔票唉。”鐘葵對於賣慘非常特長，感受豬伴計彷彿精力有點不對勁了，吃好了就想開溜。

莫非本身亂竄竄到了鬼估客的窩點？

“那你看我是傻麼？”鐘葵一臉淡然的看著牛頭，“既然曉得你們是鬼差，那甚麼公事員，我還去告發，你們看我很閒麼？”

“那你們來這裡乾嗎？”鐘葵抱著肩膀看著牛頭馬麵，更加感覺有貓膩。

“牛頭馬麵，你們又是鬼差，又是物業，現在還搞幽靈買賣，你們瞞著地府做兼職，你們下屬曉得嗎？”

馬麵無助的看著牛頭，牛頭咬牙切齒的看著鐘葵，鐘葵很無聊的看著天，“你們想好了冇有啊，我很趕時候的。”

“哼哼，你問，哼哼。”伴計熱忱的坐在鐘葵劈麵，收回了豬的哼哼聲，鐘葵忍著笑意，還算規矩的問道，“為甚麼你是豬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