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想去三樓和地下室一探究竟了,一向苦於冇有機遇。
我在她身邊的沙發上坐下,“嬌姐,這麼晚你不歇息嗎?”
那人見我原地踏步,頭也不回地嘲笑道。
“O型……”
嬌姐東倒西歪地站起家,因為重心不穩,手中的葡萄酒也灑了些許出來。
他們的衣物和洗漱用品擺得整整齊齊,也冇有任何異味。
我俄然想起斷指說的那些話,便偷偷摸摸跟著阿誰男寵往最內裡的通道走去。
來到內裡後,起首映入視線的就是一排床鋪,上麵躺著那些骨瘦如柴的男寵。
“嬌姐……”我一把扶住她,並把酒杯遞給一旁的男寵。
“等著換她的心臟和另一個腎啊,好好養著,血還能再抽一次。”
四目相對,除了難堪,就是各懷鬼胎。
燈火透明,音樂四起。
“割了一個腎,挖了一隻眼睛,身上的血起碼被抽了三遍,純粹靠著營養液續命到現在。”
阿誰男寵端著一些吃剩的食品下台階後,持續往前走,貌似並不曉得我在他身後。
“你甚麼血型?”
這間地下室和彆的地下室不一樣,它有一個很大的通風口,內裡非常枯燥和敞亮,乃至還裝有中心空調。
難不成她上一個殘害的同胞,就是藝術黌舍的男門生?
這個點都不睡覺,是想修仙嗎?
可惜,就連張傑手裡都冇有這類藥。
“長夜漫漫,偶然就寢。小五,你會跳舞嗎?給姐姐舞一曲如何樣?”
燈光照在她瘦骨嶙峋的身上,映出一個苦楚又絕望的縮影。
“我在這裡二年了,見多了你這類白淨大門生被當養料的事。”
此中一個看著成熟很多的男寵解釋道。
“好。”
一出寢室,就撞上在內裡等著服侍人的男寵。
“嗯,你有話和我說?”
我思慮兩秒鐘後,便跟著他往前麵走去。
徹夜的小洋樓有點不一樣。
我出來時,嬌姐正坐在一個男寵的背上在吃葡萄。
“小五,過來,陪姐姐喝一杯。”
合著他一向守在內裡,聞聲我們的動靜了?
我不曉得該說甚麼來表達現在的表情,這個女魔頭已經換了她一個腎,血也被抽乾了都不放過,真是喪儘天良。
我把她打橫抱起,然後往二樓臥房走去。
我啞著嗓子道:“她……被養在這裡當血奴?”
女人蓬頭垢麵,穿戴一身廣大的男人袍子,垂在胸前的頭髮遮住了眼瞼,讓人看不清她的臉孔。
室內男寵個個穿戴奇裝異服,在跪地服飾一身清冷的嬌姐。
“你們彆介懷,我就是上廁所走錯路了……”